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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钱记•捡漏记五十五》苦难与淫荡:奇怪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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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洪刚丨寻钱记


五十五、捡漏记 - 苦难与淫荡:奇怪的堕落


如果我不写下这一节,关于李家姐妹的故事与性格就不完整。但我也非常不愿意写这一节,因为它超出了至今为止,我全部的人生经验。我找不到第二个例子来解释这种现象是部分地合理还是人性中的特例,有没有研究的意义。至于这事对我个人意味着什么,我也无法猜度,至今没有一个合理的自我解释,但已多年没有想起,只是“寻钱记”写到这里,无法不回忆起这个奇怪而又丑陋、刺激而又下流的一幕。

也许人性中本来就蕴藏着同类的思想,同样的行为报刊杂志及各种小电影中也屡见不鲜,惟独孪生姐妹如此癫狂,却至今没有听说二例。所以写下来,供好事者及后世研究特殊性行为趣味者参考。

这事发生在第二天。

早上起床后,老虎和老大的精神都显得十分饱满,完全不象“大战”之后的一般人的萎靡。可见老虎这家伙身子底版相当不错,至于那女人,已可证明是好色者,其胞妹也属同类。次日一早见面,老大看着我笑,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妹妹你可喜欢?”不等我回话,又转头问她妹子“昨晚你们做了没有?”老二笑了起来,回答说:

“没有做,我不是正干好事嘛。”说着竟然拿手来摸我的脸,这让我十分反感,有点恶心,勉强笑了一下,躲开她的鸡爪似的手指,心里的同情中搀杂了一份厌恶。老大竟然接着对老二说:

“干好事怕什么!也可以做的啊,感觉很特别的还!不过他不喜欢吧。”

老虎催着去吃早点,望着我笑得很难看,边走边调侃着说:

“老大,你这个大饿老虎,昨晚吃饱了,晚上再给你好好吃!想不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厉害!老二昨晚肯定和小段搞了,只不过她不好意思讲而已,哈哈哈哈”

“一张大狗嘴!”我骂了一句,不再理他。

我们走到招待所门口,碰到了进来找我们的黑牛,依然是那样矮矮的,一身黑脏的衣服,衬衫领口分不清什么颜色,头发蓬乱,脸色班驳,牙齿脏黄污浊。一见面就大声说:

“难得你几个起得早!我来找你们玩玩,早点吃了没?没有?好,我请客!”

“这个狗日的睡觉少,这么早来喊我们,是不是昨晚你婆娘没有搞你?哈哈哈哈”老虎阴恻恻地说。

我问老大姐妹:

“你们喜欢吃羊汤锅还是牛汤锅还是卤鸡米线?”

“我喜欢吃牛肉汤锅!”老二抢先回答。

“好,走,我请客!”黑牛豪气地说。

吃完米线,黑牛说:

“我听说旧厂街有个老倌家里有玉石、银子和老烟灯,有个收废铁的朋友告诉我,让我去看看,你们可想去看?想去就一起去。”

“正愁没有去处,正好去走走!晚上不回来了。”老虎说。我也想去看,就决定等下就去。然后我回去把招待所的房间退了,不太要紧的东西先寄存着。值班室同时也是寄存室,门上写着“寄存室”三个字。

旧厂街离县城30公里,就在公路边上,我们到达时才11点不到。我们先在政府傍边小旅社找了2个双人间一个单人间,把单子开了,老虎让姐妹俩先休息,我们3个去那个有古玩钱币的老倌家里看古玩。老倌60多岁了,其实没有什么好东西,玉石是假的,银子是真的,老烟灯也是真的。但是要价高啊。最后我买了一块小银锭,30块钱。给了黑牛两包“红河”香烟作酬谢。接着去旅社把那姐妹俩叫上,到汤锅店吃饭。吃完饭老虎带领大家去一个村子里找他的一个朋友玩,那个朋友开着一个小型的制砖厂,也玩点古玩钱币。据说是老虎的小学同学,隔壁村子的。玩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喝完酒回到街上,那朋友拿出他的东西我看,比较杂,古钱、铜元、花钱、银币各有几个,难得的是有一个唐继尧侧面头像的半圆银币,其他的都一般,他不卖东西,只是自己喜欢,很多是父母和爷爷奶奶给的,只有几个铜元是在老金那里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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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多回到旅社,一起聚在一个房间里说话聊天,抽烟。这个时候,老大姐妹俩已经和老虎非常亲密,完全看不出任何曾经悲剧与伤害的痕迹。而且淫声荡语,调笑自然,毫无羞耻之心,只有放荡之乐。老虎和老大更是夸张,直接滚到床上又摸又抱又挑逗,老大彻底开放,叫唤着老虎脱衣服,老二有点脸红,坐在床头看着她姐姐的身子在老虎的抚弄下起伏扭动,丑态百出,禁不住也有些把握不定,嘴里却在骂她姐姐:

“骚货啊,太骚了,一点脸都不要了!让人家这两个朋友咋个想啊。真是太骚了,老虎太下流了!”嘴说着,眼睛望着我,不动身子。老大却依然放纵着自己说:

“就是要干老虎,今天要好好干,好爽啊好爽!你难道不骚,你干好事的时候其实也可以干的。啊啊啊”

我和黑牛想压制他们一下都没有效果,只好走出来,老二犹犹豫豫地也跟出来。我把房间门拉上,说:

“黑牛,今晚咱俩睡一个房间,老二睡一个房间,老虎这两个狗男女估计是分不开了”。黑牛说:

“当然没有问题啊!老虎这个杂种,真是无法无天!”

老二说:

“管他的,算了,他们喜欢么。你们不喜欢吗?”

这时忽然听到老大在房间里说:

“哎呀,太爽了!狗日的你今天太厉害了!老二,你也来吧,一起搞,一定更加特别爽!老二,来,我俩和老虎一起干!”

我浑身鸡皮疙瘩突然间冒出来!这样的姐妹,孪生姐妹!不可思议!难道他们说的一切悲惨遭遇都是假的?难道她们这些年是做鸡去了?这不可能,那么如此疯狂下流堕落的行为,是如何产生的?在她们的内心里,所有那些基本的伦理道德、人际关系、文明意识到哪里去了?难道几年的地狱般的遭遇,留给她们的除了一些已经涟漪不起的记忆之外就没有别的了?难道最大的结果,就是一切农民的朴素、一切女性的尊严、一切社会的基本道德观念荡然无存?

唉,无语。

黑牛恶狠狠地、酸溜溜地(姐妹俩始终对他很平淡)骂了几句,进了我们的房间。老二则红着脸骂他姐姐“不要脸、臭货、疯子”,但我看她表情,仿佛如果不是正好干好事(月经)的话,真的会加入到姐姐和她男友的共同疯狂之中去。

人性是复杂的。

对这姐妹的观察与短暂接触,使我感慨不已,莫可如何。

第三天姐妹俩回家去了。我们就没有再见着。

直到第二年,我回到家乡,偶然在一家卡拉OK酒吧见到当服务员的姐妹俩,是老虎介绍去的,很明显,姐妹俩已经沦落(乐意地?)为妓女。

又过了3年,我回到县城,老虎偶然提到姐妹俩,说是很久没有联系,好象要嫁人了,“嫁人?”我是十分吃惊、怀疑的。非常偶然、巧合地,我们提到姐妹俩的次日,竟然就在一条吃烧烤夜宵的街上,看到了和一个男子手拉手的老大,而且穿着红色衣服!老二跟在傍边。看来嫁人之说,有一定的合理性。

那么,这姐妹俩看来是完全摆脱以前的阴影了,也许已经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祝福她们。其他事不可知,也未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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