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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钱记•捡漏记五十三》小女子在山东惨遭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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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洪刚丨寻钱记


五十三、捡漏记 - 小女子在山东惨遭虐待


唉,古人说无巧不成书,特别是各种演义说书武侠之类作品中更是满纸的巧合与惊人的奇遇往往交相发生,把人生演绎得淋漓尽致,同时使故事曲折生动,紧扣人心。当我比较小的时候读书,读到这种巧合,总有点不大相信,人间果然如此吗?事情真有这么巧吗?直到现在我经历了30多年的人生风雨,方才理解一个道理:再曲折离奇的小说,也比不上生活本身真实的复杂与曲折!

这才是真理:小说及一切艺术作品只是对生活的反映,只能在形式上“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但在实际内容上永远也达不到生活的深刻与复杂。对这个真理的认识,我就是从在大街上看到李家姐妹那一分钟开始的。

接下来老虎带着极为复杂的表情,在和李家姐妹说话,还招呼我过去。我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把这俩姐妹的事情简单告诉了好奇地张望询问的黑牛。黑牛也吃惊不小,对我说:你赶紧过去看看,大学生,说不定可以通过她们姐妹的故事写点文章给报社申冤雪恨呢。

我向她们俩问了声好,略显白皙的老大对我说“你好,还是大学生啊,真是羡慕你”。然后我说,天气这么热,不要在这里站着,我请客大家到冷饮店喝木瓜水去吧。当然都同意了。黑瘦的老二碰了一下我的手臂说“老虎你这个朋友真大方,真好”。我赶紧说这算什么,就是一杯冷饮而已。

老虎让小猴子回家去,我也没有意见,就给了他20块钱,让他先回家去了,改天再喊他出来玩。老虎让他回去后到煤炭山看看这些日子的生产情况,另外交代了几件事情,还特别把他拉到边上小声叮嘱:关于李家姐妹的事情,绝对不要乱讲。

在灰尘纷飞的烈日下走了五分钟左右找到县一中傍边的爱美冷饮店。我点了三碗木瓜水,由为她们姐妹各要了一个冰淇淋,姐妹俩非常高兴,连声谢我,到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在路上的时候我才有机会打量这姐妹俩,颜色是很一般,或者说没有什么姿色,或者说曾经很美丽,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折磨与经历,早已枯萎凋残。老大皮肤还比较白一点,但颧骨高,说话大声,快速,脸色开朗得多,显然已经不把很多悲剧放在脸上。老二皮肤黑,脸上有几处由于受伤造成的斑块。面部比较轻薄,嘴唇苍白毫无血色,说话声音小,但轻快,眼睛不够灵活,略显迟钝。仿佛遭受过人间凄惨之巨大折磨。看着这姐妹俩,我想起法国萨德的一篇小说,极为震撼与恐怖,然而人间也许最悲惨的不是肉体的折磨,而是伴随肉体伤痛发生的心灵与情感的伤害。

老虎边喝边问姐妹的情况,先是老大讲当时的情况,讲生日那天找不到他,讲父母的决定与山东人的礼物,讲价格。

“当时我是太气了,又急得不得了,老虎啊老虎,你太黑心了!我太伤心了,所以不如跟山东人去可能还好过点。哪知道后来会有那么多的悲惨。唉。”嘴里这么说,但脸色上却没有什么痛恨之意,看来5、6年前的痛恨已经不在,留下的只是文字的表达与谴责了。毕竟多年经历之后,人的情绪与思想都变了。而况今天见到旧情人,老虎那么认真那么激动,尽管色衰人旧,老虎脸上的激动表情依然和多年前一样。

“现在还恨我呢?”老虎腆着脸说。老大望了他一眼,说:

“恨什么呢。什么都没有意思了。你比那个杂种好得很多了。”接着老大讲她在山东的经历:

坐汽车,到省城昆明,坐火车到河南郑州,再坐火车到山东青州。一连4、5天的旅行,最初的新鲜感很快过去,由于老虎的背叛造成的心灵伤痛反倒成为支撑着生活的力量。拖着疲累的身躯到达山东王某乡村家里的时候,已是夜里十点。休息还来不及,王某却硬把她死拉活拽地弄到床上强行蹂躏去了。身体的伤痛还没有过去,王某恶狠狠的诅咒已经开始,由于她不是处女,挨了一顿骂,还有几个耳光。王某说他的钱花多了,还骂她不是好女人,17、8岁就不是处女,边骂边拿手指使劲抓挠她的阴部。伤心疲累的老大无力反抗,只有哭泣与求饶。讲到这里的时候,老大带着笑,看看我,老虎说“你尽管讲,虽然是大学生,但也不是什么外人,也不是处男,不用怕害羞”。

我咂咂嘴,无言可答。

在后来的日子里,王某对她稍微好一点点,毕竟老大有点姿色,身体也好,能指望生个儿子。一直到第二年,终于生了一个女儿,王某及其老娘脸色十分难看,但好歹也还接受,觉得有女儿,下一个也许是男的。这时候老二来信说很多话,说也想出来,不想在云南家乡。正好王某的一个朋友来托他找一个云南女人。因为这里很多云南女人,有些日子过得也还可以,有些也还比较漂亮。于是再三权衡,老大就写信回去,叫老二也过来。

老二好不容易来到山东,老大去青州火车站把妹子接回来,说了很多很多话,但只在她家住了一夜,第二天就被那个人来领走了。好象给了王某五千块钱!这次李家姐妹的父母没有得到一分钱,因为老二是自己偷跑出来的。老虎说,“老二的故事等下再讲,你先接着讲完你自己的故事。”

后来,老大依然没有儿子,而且不再怀孕。

第三年,依然没有怀孕。

第四年开始,王某想到了医疗,于是带着老大到各个小医院去检查,都说正常。但没有结果。然后再去找江湖医生,当然得到了很多“很好的”建议乃至一些荒唐的建议,带回家很多莫名其妙的中药,但都没有用,反倒把老大原本略显丰满的身子弄瘦了。

“从第四年开始,那个杂种开始折磨我。哎呀,很多折磨亏他想得出来啊。太痛苦了!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到这时候,老大的脸色才显示出一点点悲愤与痛苦,但很快就过去了。老虎也有点凝重地问:

“到底是咋个折磨你?火烫?刀砍?剥皮抽筋?哈哈哈,”这个杂种真不是人,这个时候还笑得起来,自己这么问,又拿手去捏老大的胳膊,接着说“好象骨头还连着肉,没有掉嘛。哈哈哈,不过你等着,这个杂种要是敢来云南找你,我不把他砍掉一只手我不是人!我不为你报仇我就不是娘生父母养!”老大任由他捏她的胳膊,平淡地说:

“不用捏了,没有什么了。唉,我猜他也不敢来云南找我了,他敢来我就报警。”

“对了,当时他折磨你你怎么不逃跑不报警呢?”我问。

这一问好象触着伤心事了,她说:

“那时候我舍不得小娃,娃娃还小,虽然那个杂种的老娘不疼爱小姑娘,但那个杂种还是比较喜欢,照顾得还马马乎乎。长得胖嘟嘟的。我舍不得啊,我的心头肉。所以我不能跑,带着跑跑不了,不带着我舍不得丢下,那么小,那个杂种的老娘非常狠心,一点不象老人的样子!我要等娃娃长大一点,会说话会走动,断奶了再跑。也不能报警,那里的警察和法院不管这些事,村里的村长也不管,只有有些来山东早,日子过得好的云南老乡会来帮忙说几句,但起不了作用。我只有忍受了,等孩子长大些再找机会。”

“到底那个狗杂种是怎么折磨呢?不就是打?”老虎说。

“唉,等下再讲了,这里不方便讲。”老大有些为难地说,看看周围,又说:

“当时我不能跑一个原因是我想把老二带回来,不想让她一个人留在外省,老二在安徽,也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

我隐约猜到老大不方便讲的折磨,恐怕和性虐待有关,我心情沉痛起来,便想换个轻松点的话题,我问:

“有些话现在不方便说,等下到宾馆去说吧。不知老二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唉,我的情况也不方便在这里说,还是等我姐姐说完她的故事我再说吧。你会当作家吗?要写小说吗?写写我们吧,大学生,其实安徽山东那些地方还有很多我们这样的故事。”老二对我很感兴趣地说,语调是平静的,是一种经历了人间残酷折磨之后平静下来的平静。恐惧和痛苦已经变成遥远的回忆。

“好的,晚上再好好聊。我想问一问,老大在山东有没有看到那边的农村人家里有铜钱?”

(感言:阿弥陀佛,活着就好,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最新科学已经证明是真理,不是迷信。奉劝世人,勿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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